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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云中君风流传奇事


徐莹莹一击得手,也不去计较白冉扯她头发的事情,她将手里面具一丢,气势汹汹的道:“徐坊,你好大的胆子!修炼未及三阶的子弟不可外出除禧,你竟然枉顾家规,纵容徐娇娇易容成别人的样子,混到我们中间来!

你等着,等回去我禀报爹爹,看他不用家规收拾你们!”

徐娇娇是徐茂的表妹,之所以也姓徐,乃是因为她爹也是徐姓。在一众年龄相仿的姐妹中,她人如其名,长得十分娇美。

徐莹莹虽嘴上不肯承认,但自觉不如,心中大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因而常常刁难排挤她。徐娇娇的哥哥徐坊在一众旁支子弟中修炼资质极高,年纪轻轻已经练至五阶,颇受家主徐本松的赏识。

而徐娇娇大约所有的天资都集中在貌美上了,于除禧一道上资质奇差,到如今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连二阶也未到达。

此次除禧,徐本松派了大队人马。徐娇娇便缠了哥哥想要出来见识一番。徐坊禁不住妹妹哭求,便想了这个法子,给她易容顶替了别人前来。一路上徐茂和徐莹莹都是单独乘坐马车,吃饭也不与大家同桌,因而并未发现端倪。而其他的子弟都想在徐娇娇面前表现表现,也均隐而不发。若不是徐娇娇功力差,身体不够强健,想来并不会被识破。

皮质面具本是用药水粘在脸上,被徐莹莹强行拽下,徐娇娇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似面皮被人揭掉一层般疼痛难忍。她本就极爱惜容貌,此刻以为被毁了容,人立刻就清醒了,惊骇的不停惊声尖叫,硬生生将体内的药性逼退了几分。那尖叫声又细又高,只听得在场的人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徐氏兄妹幼年丧父,母亲带他们寡居在哥哥徐本松家。虽哥哥多有照拂,但旁的徐氏子弟多有不忿,常常暗中欺负他们。

近年来徐坊于修行一道在年轻子弟中崭露头角,徐娇娇又因生的美貌而渐渐被人另眼相待,日子才渐渐好些。

那徐坊极其疼爱妹妹,见妹妹哭嚎不止,自己眼圈都红了。他自身尚且虚弱,还是强撑着要去查看妹妹的面部,谁知徐娇娇死活不肯给看,双手死死捂住面部,只一味嚎哭不止。

徐娇娇此刻还靠在姜颉彦怀中,场面如此混乱,到也没人觉得不妥。唯独徐莹莹觉得分外刺眼,她伸手去拽她,口中呵斥道:“装可怜博同情,你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歪在男人的怀里,羞也不羞!”

“你住口!”徐茂和徐坊几乎同时对她喝道。在徐家,除了父亲徐本松和哥哥徐茂,还未有其他人敢这样同徐莹莹讲话,她柳眉倒竖,对徐坊冷笑道:“怎么?徐坊,你这是要替你妹妹教训我不成!”

徐坊饶是心中气愤难平,到底忍住了。徐茂忍无可忍,厉声喝道:“莹莹!且收敛些吧!”  

这边闹哄哄的一团乱,白冉看的无趣,他将地上的那张面具捡起来看了看,朗声说:“这面具上滴血未粘,想来面皮没掉。”

他这话极其管用,那徐娇娇的哭声顿时小了些。徐坊忙轻言哄道:“是的,是的,妹妹莫哭了,痛是痛的,但应当没有伤了面皮,来,让哥哥瞧一瞧。”

徐娇娇犹豫了一下,捂住脸的两只手慢慢分开。待众人看清,均松了一口气。徐娇娇的面皮发红是真,但并无外伤。徐莹莹有些失望,抬手抓起桌上喝药留下的一只瓷碗,啪的摔到地上。这一声脆响,引的众人齐齐扭头看他。

徐茂瞧见徐坊额上青筋直冒,忙把妹妹拉至身后,不许她再胡闹。

姜颉彦已经将冷静下来犹在啜泣的徐娇娇放开,低声说:“姑娘且放心,一会用清水把脸上的胶洗去,抹一点你们姑娘家用的润脸油脂,不消二三日,便可恢复如初了。”

徐娇娇一双美目忧带泪痕,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可怜。她望着姜颉彦声音发颤的道:“谢谢云中君出手相救!”

姜颉彦闻言一惊,几乎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白冉。在场的人也都愣了一下,却齐齐看向他。这一看之下,都在心中‘哦’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也不怪徐娇娇谢错,姜颉彦无论发型衣着,都和当年的云中君十分相似,虽说长相不同,但举手投足间风流韵致竟一般无二。

姜颉彦生怕话题再继续顺着云中君进行下去,清了清嗓子道:“今日大家都累,当下我们应先寻一间客栈住下,一切待明日修整好了再说。”

刚才这一闹,那掌柜又被吓了一番。此刻听说他们要走,忙道:“客官,镇上最好的客栈就在两条街外,要不要差了人领你们去呀!”

姜颉彦心中一动,点头道:“掌柜,白日里有个叫吴真的小伙计很机灵,不如叫他领我们去吧!”

那掌柜忙扭头大声唤吴真,一个小伙计答道:“掌柜,吴真中午就不见了!”

“中午就不见了?”掌柜的担惊受怕了一下午,根本就没发现店伙计少了一人。他微微皱了眉头,道:“客官,对不住了,那吴真并不是我店中的常驻伙计。他家里有人需要照顾,每日只有中午至晚间在这里做工。今天大概他家里有事情,招呼也没打就跑了。”

“哦,吴真他家住哪里呀?不知家中有什么人需要照顾?”姜颉彦道。

掌柜的摇头只说不知。

姜颉彦也不再追问,想来吴真除了在这里用的是真名外,其他的信息自然是假的,或者是半真半假的。掌柜的不清楚倒也不例外。他跟掌柜的道了谢,携了白冉去住店。

这么多人同时涌入客栈,客栈老板脸笑开了花。一听说每人都要住单间,又苦下了脸。“各位客官,本店客房不够了,怕是有些客人得两人共住。”

白冉忙举手道:“我可以跟哥哥一起住!”

姜颉彦的手无端抖了抖,心中暗道,白冉呀,住是可以住,但要不要在人前这么大声的讲出来。

徐家一伙人全部都疲乏不堪,此刻只想找个床铺躺下,也不计较那么多。掌柜的将剩下的房源全部拿出来,徐茂、徐莹莹和徐娇娇自然各住一间,余下的人均是两两同住。

进了房间,白冉十分好奇的左看右看,又跳上床铺滚了一圈,抬头对姜颉彦道:“哥哥,这床好硬,还不如咱们的竹塌躺着舒服。”

姜颉彦除去外袍,在桌边坐下,从茶壶里到了一杯水,自己刚喝了一半,不提防白冉蹿了过来,握着他的手喝下了剩下的半杯水。

姜颉彦正要教训他,谁知白冉眼巴巴的看着,道:“还要喝!”

他便说不出教训的话了,又到了一杯给他。白冉一口气喝了三杯水,又跳到床上躺下,突然他问:“哥哥,云中君是谁?我见过吗?为什么觉得好生熟悉?”

过了好一会,姜颉彦道:“云中君是个极好的人,他医术高超,武艺卓群,性格活泼,行事洒脱,心底也很善良,还,是非分明……总之是个非常完美的人。”

“竟有这样的人物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白冉一脸向往的问道。

“嗯,有的!那一年拜月大会,拜月观音的轿辇行至拜月台时,不知那观音发什么傻,竟纵身从高台跃下。云中君那日是抬辇的轿夫,见情形不对,反应极快的从拜月台上跳下一把将那‘观音’抱在了怀中。他风姿潇洒,衣阙翩翩,望台下的人立刻看傻了,只觉仿若‘云中有君子,天人下凡来’。从此他便有了个‘云中君’这个雅号!”

“后来呢?”

“什么后来?”

“我是说云中君来呢?他既然能在几年前的拜月大会上抬辇车,想来年纪也不小,为何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他呀?”姜颉彦看着白冉,微微笑着道,“既然是云中君,天上来,便天上去罗!”

白冉认认真真的端详了姜颉彦一番,“这个云中君真叫人羡慕,能叫哥哥这么惦念着他!”

姜颉彦生怕白冉再问更多,幸好他什么都没再问了。他吁出一口气站起来道:“今天晚上大约是洗不了澡了,那些徐家子弟一个个洗过去都不知道要几时。我们要不将就一下,洗把脸就休息吧!”

白冉点点头,自觉跳下床洗漱。

第二日一大早上,徐茂从客房下楼,姜颉彦和白冉正在客栈大堂吃早饭。见到徐茂,姜颉彦道:“徐兄早,今日感觉如何?”

徐茂道:“愚兄惭愧,今日好多了!”

姜颉彦道:“这客栈的稀饭不错,徐兄来两碗吧,也可养养胃。”

徐茂也不客气,他一边吃一边问:“不知姜兄昨天可有查到什么?”

姜颉彦也不隐瞒,便把所见讲了一遍。徐茂思索片刻,问:“那今日我们如何安排?”言语间,竟然已经将姜颉彦当做了此次除禧的首领,唯他马首是瞻。

姜颉彦却不托大,十分客气的道:“依徐兄看呢?”

徐茂便道:“我觉得既然占星镜显示是南郭镇怨气冲天,那我们还是从南郭镇下手,反正那吴真的老巢已经找到了,要捉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姜颉彦道:“徐兄所言有理!”

两个人这边商量妥当了,那边徐家的子弟们才拖拖拉拉下来。徐茂觉得他们丢脸,又不好当着姜颉彦的面发作,最后下来的是两位女眷。徐娇娇脸上虽然红红白白的,但仍可看出,原是个模样清丽的美人。

徐莹莹长得更妩媚些,只是她常年脸上带着些跋扈的神色,仿佛一直有些生气,让人不敢亲近。这二人自然不可能一路,那徐娇娇先下来,盈盈朝姜颉彦行了一礼,口中道:“云中君早!表哥早!”

徐茂没回答,姜颉彦忙站起来,“姑娘早!姑娘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云中君!”

徐娇娇脸上红的更红了,她轻施一礼,“是我唐突了,望公子见谅!”说完转身朝哥哥徐坊所在的桌子走去,那些徐家子弟纷纷道:“娇娇快来,这里的稀饭很好,喝下去胃就不难受了!”

徐莹莹在楼梯上看到这一幕,整个脸黑成了锅碳。徐茂发现妹妹站在楼梯上好一会也不下来,便朝她招手,“快来吃饭,吃完饭要去办正事了!”

姜颉彦扭头看一看白冉,只见他乖乖的喝粥,心中想,还是自己和白冉这样好,不似徐茂,带这么多人出来,人多事杂,反而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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