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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鲜羊奶蛋羹


羊毛不薅白不薅,  因着世家们在朝堂上弹劾陈柏卓,所以陈柏卓带兵将附近的世家围了起来,且为了照顾上次没有被薅到羊毛的世家,  这次范围也扩大了。

        不同于之前青涩的士兵,  面对世家还有人两股颤颤害怕追责,已经跟随陈柏卓经历了那般多战事的他们,光是立在原地,便像一柄锋利欲出的神兵,令人胆寒。

        而大立朝采取的是募兵制,因此世家和藩王手中都有自己的家兵,  这也是当初司马冉泽命世家出兵抗衡,世家却反过来想以此为饵牵制他的底气。

        有部曲家兵的世家自然不会怕陈柏卓的军队,能够成为分支家主的人在陈柏卓第一次薅羊毛的时候,  便与洛阳分支商讨过,他们不好明面上抗衡,但却可以用此来让家族获得更多的利益。

        所以他们痛痛快快出了血交了粮,转头就在洛阳弹劾起陈柏卓来。

        陈柏卓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  手里握着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有事都有洛阳的年轻帝王担着。

        世家拐弯抹角拿捏此事要求惩治陈柏卓,  还主动提出可派家中部曲帮忙抗敌,  听闻此,斜倚在龙椅上的司马冉泽嘲弄地看着下方各怀鬼胎的臣子们。

        战事最艰难的时候他们只口不提御敌,  如今眼见着胜利在前,  倒是着急起来了,  前阵子吵得不够多,  这会儿又有了新的出发点,  简而言之就是想将军功挂在自家子弟头上。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军队,  司马冉泽怎能让他们碰,有了军队的年轻帝王已不是那个任人捏扁搓圆的小傀儡了,当然,汤还是要给世家喝的,毕竟现在还不是端了他们的时候。

        故而,司马冉泽提出了新的方法,朝堂之内急需新鲜血液,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我给你安插家族子弟的机会,你呢,就别抓着陈柏卓不放了。

        军功可封爵封候,世家初时自是不肯,司马冉泽冷笑:“孤怎还记得,初时招募民兵时,诸位爱卿可是极为看不上的,现在又改变想法了?千万别变,人啊,还是从一而终的好,别做那朝三暮四,丢人现眼的事,让百姓们知晓了,可得怎么看诸位爱卿啊。”

        打蛇打七寸,名声就是世家们拼命要维护的东西,这夹枪带棒的话,又含着威胁,又包着冷嘲热讽,顿时就让自诩士大夫的世家们脸上绷不住了,只得同意了司马冉泽的交换。

        “来人,传孤的旨意,陈柏卓御敌有功,特封其为骠骑将军,命其带领士兵一鼓作气击退敌人!”

        跟着陈柏卓封赏一同而下的还有其余几位将军的任命,每人均升了一级,司马冉泽用赏赐来证明陈柏卓的做法没有错!

        眼红着陈柏卓由白身晋升为骠骑将军,不少人无不后悔,当日应当出兵才是啊!不过既然同意了司马冉泽的交换,世家们很快就通过大立朝特有的九品中正制选拔官员方式,举荐家中子弟。

        “狗东西!”寝殿内司马冉泽直接踢翻了烛台,“他桓家怎么有脸将那庶子的名报上来!”

        幸亏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只怕要着火,司马佑安亲自扶起到底的烛台,示意老宦官先出去,他脸上一片平静,就像是没有听见舅父说他的庶弟也要入朝为官了一样。

        “孤瞧瞧,举荐他的人果然是那个狗杂种!”

        从狗东西过渡到狗杂种,司马冉泽骂得必定是他的生身父亲,桓之凡之前搞砸了丹药和五石散一事,已颇不受桓家家主喜爱,能给他写举荐信的,也只有宠他上天的父亲了。

        他父亲虽是个闲差,但确实是有举荐资格的,桓家家主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一定能成的举荐资格同亲弟弟起嫌隙。

        这些年来,许是一直找不到司马佑安,司马冉泽在任命桓家子弟上发了狠,桓之凡之名只要被报上去,必定会被他划去,他就算拼了帝位不做,也不准桓之凡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过得那般开心。

        “有孤在一日,他桓家庶子休想入朝堂!”

        在司马冉泽要撕了那举荐信时,被司马佑安制止了,“舅父,何必。”

        “安儿!”司马冉泽看着司马佑安那双毫无波澜的眼时,心中大痛,“孤的安儿受苦了,以前孤没能力护着你和你母亲,现下不一样了,安儿且等等孤,孤定不会放过桓家的!”

        说着这话,他眼中发狠,恨得眼尾一片嫣红,简直想将桓家人生吞活剥。

        司马佑安将举荐信仔细在案几上展平,这才说道:“舅父,安儿不在乎桓家,他们与安儿没有任何关系,安儿是认真的,舅父已在朝堂上同他们做了交易,而我们也正缺有才干的年轻人。”

        他沉吟片刻后方才说道:“桓之凡此人,安儿对其还算熟悉,虽说有些目中无人,但确实有几分本领,如今洛阳守卫掌握在中立的将领手中,而世家逐渐渗透,舅父需要一个执掌洛阳守卫的机会,将桓之凡放进去,从他入手岂不是更好。

        他进去后,定会联合其他世家子弟,我们可以通过他挑起守卫军与世家子弟的矛盾,再对守卫军许以重利,将其拉拢进来,从而达到目的。”

        见司马冉泽依旧很是气愤,他伸手握住舅父攥紧的拳头,宽慰道:“舅父,安儿无事。”

        他亦不在乎桓之凡究竟在不在朝堂上为官。

        司马冉泽差点将嘴唇咬破,“好,孤听安儿的!”避过司马佑安的目光,他眼底满是残暴的风雪。

        他不是想入朝为官么,孤给他机会,孤会将他捧得高高的,待摔下来时,再踩上几脚,让他不能翻身!

        伸手接住飘扬而下的雪儿花,司马佑安拢了拢自身的披风,任由风雪击打在脸上,平静地往家走去,回了家进入书房,他便又拿出辛子伯所著的羊皮纸。

        羊皮纸被保存的极好,有掉墨的地方,也被他补全了,上面的内容他已然会背,却在今日又重新拿出来研读,眸中满是沉思。

        虽他与以往一般冷清,家中下人都没瞧出什么来,但等着告诉他暖房进展的辛离离却敏锐地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对。

        她钻进厨房,让厨娘给她端来今日新挤的羊奶,母羊是陈柏卓莲花帮的部下给袁依婉送的,送的时候就怀孕了,诞下一只小羊,就养在了宅子里。

        宅子里东西越来越多,袁依婉和辛离离逐渐忙碌,司马佑安适时提出再招些人来干活,两人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同意了,陈柏卓如今已是骠骑将军,宅中下人不能再小猫两三只,排场气势也得拿出来,便又通过老六买了二十个身家清白的人。

        袁依婉本意给几个孩子都安排上婢女小厮伺候,但在田野中疯惯了的辛离离有些不适应,她便只在她的院子里放了三个打扫婢女,贴身婢女暂且不给她安排。

        到了司马佑安这也一样,他不喜小厮动他的东西,袁依婉又害怕他身份泄露,也就由他去了。

        而后宅子里负责花草的、负责厨房的下人逐一安排下去,所有人被袁依婉安排的妥妥当当,她暂且不信任这些人,便提拔了三位管事,分别负责前后院与采买,让他们互相牵制,让她轻松不少。

        如今的厨房里掌勺的是个江南的厨子,做面案的就是给辛离离寻羊奶的厨娘,厨娘见了主子,哪敢让辛离离动手,却被辛离离轻松笑说:“无妨,日后你会经常看见我过来。”

        这样短短一句,便带了袁依婉平日里同大家客气的影子。

        家中的吃食只要她不忙,都会亲手来做,也就是从母心疼忙碌,不许她再插手,她招呼厨娘站近学习,学会了,日后可以做给他们吃。

        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手里动作却是十分麻利,用叠了三层的白布仔细过滤羊奶,如此过滤了五遍,又加入了清水才将其放进锅中,小火慢煮着。

        而后翻出夏天晒的干花,将其放进了羊奶中,拿勺子一圈一圈晃悠着,再将花骨朵捞出来,轻声说:“这几步都是为了给羊奶除膻,不然我们是喝不下去的,好了不用煮熟,给我拿鸡蛋和盆来。”

        将四五个鸡蛋打入盆中,她加了一勺子蜂蜜,就开始用筷子打散。

        厨娘见状,赶紧道:“女郎,给奴婢吧。”

        辛离离侧身说道:“无妨,你且看着。”她今儿个要亲手做。

        打好之后的鸡蛋加入羊奶,搅拌均匀,再分装到一个个小碗中,之后上笼屉蒸,无需蒸太久,不到一刻钟(十五分钟)的功夫,她掀盖一瞧,已经好了。

        待取出来时,厨娘说什么也不让她碰,生怕烫着她,她只好寻摸了点从山上打的野核桃,在每碗上放了两瓣。

        她端着托盆往司马佑安的书房走,小三郎已经在廊下等了她多时了,可谓是翘首以盼,见她过来,颠颠跑了过去,抱住她的裙子,小奶音:“三郎饿了,阿姊做了什么好吃的?”

        辛离离故意做出吃惊的神色,逗他说:“哎呀,怎么办,阿姊忘记做三郎那份了,这份了是要给大郎吃的,三郎且在等等,明日阿姊给三郎做好不好?”

        三郎才不上当,他摇头说:“三郎可以和兄长一起吃!”

        她弯腰将手中托盆降低给他看,“你瞧,就这么小一碗,都不够大郎自己吃呢,大郎平日上衙辛苦,我们先给他吃好不好?”

        三郎眼里很快浮起一层雾气,低头看看碗,再看看辛离离,瘪着嘴松开她就往袁依婉那跑,进了门因为门槛高,要不是屋里有伺候的婢女及时接住他,非得将门牙摔掉了。

        他跑进母亲怀里,小手按住胸口,一副伤心的样子,抽抽噎噎道:“三郎不如兄长,不如兄长,好吃的都没有三郎的份。”

        一边说他还一边摇头,痛心疾首的小模样将袁依婉逗笑了,她放下手中账本,仔细询问方知是离离没给他吃的,过来告状来了。

        摸摸自己儿子的软发,她道:“孔融让梨三郎也学了,三郎觉得自己应该管阿姊要吃的吗?”

        三郎不吭声,小身子扭啊扭的,两只小手放在一起点手指,小小声道:“香香的,三郎等了许久呢。”

        袁依婉憋住笑,她这个儿子随谁了,一口吃的让他魂牵梦绕的,如今话说的利索了,小嘴便整日叭叭个没完,像极了离离小时候。

        她刚想解释离离肯定给他留吃的了,便听他道:“可是奶奶跟三郎说,三郎是最小的,阿姊和兄长都应该让着三郎,日后家里的钱财也都是三郎,那三郎连口吃的都不能吃了吗?”

        袁依婉脸色沉下来,却没在孩子面前发作,倒是门口的春香给解了围,“夫人,女郎给做的羊奶蛋羹给送过来了。”

        三郎眼睛一亮,两碗羊奶蛋羹被放在桌上,袁依婉一口一口喂着美的眼睛都眯起来的小人,问道:“是哪个奶奶跟你说的?”

        “就是那个……唔,经常去吃饭,不给钱的奶奶。”

        袁依婉一听便了然了,定是陈柏卓莲花帮的老人,仗着自己是老者,经常不顾脸面在离离的酒楼蹭吃蹭喝,知道她是带着两个孩子嫁给陈柏卓的,没少说闲话,如今竟敢挑唆家中孩子关系,这她是定不能忍的。

        喂了半碗,摸摸儿子鼓鼓的肚子收回手,三郎垫着脚尖跟着蛋羹走,着急的看向母亲。

        她却冷了脸道:“你瞧,阿姊准备了你的蛋羹,只是逗逗你,你却过来跟母亲告状,听信他人谗言,竟胆敢说家中钱财都是你的?

        我且告诉你,这家里的钱财,有你兄长的,有你阿姊的,有你父亲的,有母亲的,就是没有你的,连你自己都是我们出钱养着,你还有脸伸手管我们要钱了?罚你写三张大字,明日交给我,写不完不许睡觉!”

        “母亲!三郎错了!”

        可袁依婉却是理都不理他,“春香把他抱下去,再去隔壁将六爷请来。”

        辛离离是不知自己出言一逗,逗的可怜小三郎默默擦眼泪练大字,当然,她就算知道也只会说一句,竟然才三张大字,想当初从母罚她,那才叫一个狠呢,十张打底好不好,小孩子就是要严格教啊。

        黄橙橙的蛋液已经凝固,又有羊奶的润白,颤巍巍地被辛离离放在司马佑安面前的桌案上,“行了,别看了,我父亲的书你都看了千八百遍了还看,快尝尝我今日的新菜,羊奶蛋羹,我往里加了蜂蜜,可甜了。”

        出落成大姑娘的辛离离两只手撑着脸,手指在脸蛋上轻点,一副愉快的模样,见司马佑安看过来,点着下巴示意他吃。

        许是被她的态度影响,他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奶香混着蛋香,又蜂蜜带着的甜冲击了味蕾,确实美味。

        “怎么样,好吃吗好吃吗?”

        在辛离离的欣喜期待下,他轻轻点点头,就见她好似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夸赞一般,弯成月牙的眼睛都快要瞧不见了。

        他问:“这可要在酒楼售卖?”

        辛离离耸耸肩,“不卖,蜂蜜还挺贵的呢,自家人吃吃得了。”

        司马佑安望着手里的蛋羹出神,所以这是特意为他做的吗?他吃不了膻味,其实很少喝这种奶类,尤其它们在大家眼中是蛮人粗饮的东西,更不得大家喜欢。

        也就她整天嚷嚷着喝奶对身体好,变着法的去膻味,让家里人喝。

        他就走神这么一会儿,时刻关注他情绪变化的辛离离,还以为他又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赶忙又拿另外的话题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庄子上的暖房都扩建好了,所有的土豆块都发了芽,今晚上就能将它们种下去了。”她歪着头,想了想,瞟了一眼他,见他疑惑的看过来。

        这才吐露了自己的小算盘,“我还借机,让他们给我打了个半地下的屋子,我想试试能不能种出木耳来!木耳你没吃过吧?咳,我小时候父亲经常上山给我采了吃。”

        她不找补后面的话还好,连辛子伯都搬了出来,可见木耳又是她那个世界才有的东西,司马佑安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将吃空了的碗放在桌上,心境徒然开阔起来,突地想出去走一走。

        便问道:“想不想去看看他们种土豆?”

        外面雪花飘扬,辛离离拢了拢衣襟,其实有点点怕冷,不太想去,但是司马佑安提请求可太难得了,当即笑道:“好呀,走,那我们得快些,不然宵禁了,今儿晚上我们就得住庄子上了。”

        说完,她风风火火起身,一连串喊着:“从母,从母,给我备车,我和大郎要去庄子上转转,今晚上不回来了。”

        远远的袁依婉责骂声和她的撒娇音一齐传来,司马佑安坐了片刻,这才将羊皮纸卷仔细收好。

        外面天冷,袁依婉给辛离离披了个大氅,将她整个人罩的严严实实,又挑了十个孔武有力的护卫,这才放两人去庄子上。

        还没到庄子上,就远远瞧见了庄子上灯火通明,即使天气寒冷,也抵挡不住庄子上人的干活劲头。

        五位老农每人赚了十两银子的事,整个庄子都知道了,这回儿主家有了新活计,都争着抢着干,每日结算的工钱都是往常的三倍,干得更起劲了。

        让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两人溜溜达达去了扩建好的暖房,暖房清一色都是用黄土黏成的,长条状在空地上盖了八座,每一座都有专门的人负责。

        打开暖房的门,其实温度并没有那么高,土豆并不是特别喜欢高温的作物,若是平常洛阳的冬季,土豆都是可以直接种在地里的,奈何如今寒潮不退,便是洛阳都快赶上北方寒冷了。

        不说别的,以往的洛阳能下几场雪,而今年,这已经是下的第三场雪了,一场比一场厚重,人们早已从初时的惊喜,到现在的担忧了。

        辛离离想解开大氅,立刻被司马佑安发现了,他喝道:“别动,屋内并不热,刚从外面进来,别感染了风寒。”

        此时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突发奇想要过来庄子散心了,若不是为了他,每年到冬天就像小动物也想冬眠一样的辛离离,怎会陪他跑这一趟。

        然而辛离离撇撇嘴,拉紧大氅后,就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地里的土豆上了,暖房是直接建造上良田上的,刚上过农家肥和草木灰土壤肥沃,完全够再种一茬土豆,此时小苗苗绿油油在土地上一片,甚是可爱。

        询问了进程,两人让大家早些休息,辛离离就拽着司马佑安神神秘秘往木耳房走去。

        木耳喜阴不喜阳,又不需要泥土,所以她直接让人在不住人的屋子里给她挖了坑,待司马佑安一进屋,瞧见中间深坑里伫立的一根根,如同被摧残过一番坑坑洼洼的木头,沉默了。

        辛离离在后面推他,“走呀!”

        她蹲到木头旁,得意洋洋介绍道:“这可是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椴木,据说这种木材长出的木耳品质才好。”

        “不过我之前也没种过木耳,就看小说见主角种过来着,照葫芦画瓢也不知道能不能种成,反正不成我就养蘑菇,蘑菇总能养出来吧。”

        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司马佑安问道:“小说?”

        嘴皮子说的太快,导致大脑没有跟上的辛离离瞪圆了一双杏眼,像是受惊的小猫般赶紧解释:“那个什么,我说话本,我在话本看见的,话本你知道么,自从有了纸张,就有人开始写故事卖了。”

        司马佑安低笑一声,“你之前不是说,是你父亲在你幼时给你采的。”

        辛离离跺跺脚,颇有些气急败坏:“小时候吃过,现在看话本种不成吗?”

        “行,当然行,不过不知是哪个话本,回头我也看看。”他这话颇有些促狭之意,让辛离离憋了半天没憋出来词,只得道:“你且等着吃木耳罢!”

        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小声磨牙道:“菌种我都自己配了,肯定能长出来!”

        豪言壮语已经放出去了,木耳真种不成,岂不是打她自己的脸,她拿出当初做纸的劲头,一头扎进种植木耳里,好在她身边都是种植能手,在土豆那里不需要人手之后,又把之前的老奶奶给要了过来一起鼓捣。

        光是菌种方子就换了好几个,从木屑到麸皮,再到加石膏粉,后来发现,她水放少了……想想也是,那木耳肯定喜欢大量的水啊。

        不过苦心总是没白费,她将菌种填进在椴木上挖出的小坑后不久,就冒出了黑色肉尖,喜得她拿出了自己的画工,在纸张上勾勒出小木耳的形状拿给司马佑安看。

        司马佑安瞧着那黑布隆冬的一团……

        作者有话说:

        1、今儿个都周五了!!!祝你们周六日快乐呀,希望我明天解封,期待期待~

        2、另向你们安利伊利的甄稀冰淇淋,真的超级好吃,首推葡萄味,太妙了,都去买来吃!

        3、最后,给我接档文打个广告,下本写《重生之和离倒计时》,之前说的太子妃,可能是由于间隔时间太久了,实话实说没有什么灵感了,慎重抉择之下,还是先写和离,看看能不能激发出我对太子妃的爱,但是天道我是一定会写的,就是设定忒麻烦,你们还得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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