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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盈湖吃简餐


看着沈念城逐渐的醒悟,余千允忍不往乐了,沈念城见她的笑便恍然大悟,扑上来就挠她的胳肢窝,这一下挠着了余千允的笑点,一边躲一边笑得花枝乱颤,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念城停了手,也看着余千允笑,这时他最想做的动作是去亲她,但终于还是忍住了,他说了句:“你这个坏蛋”,便坐回对面一边望着余千允,一边喝着杯子里剩下的水。

        见余千允还在笑,他说:“你现在学得油腔滑调的了,骂人还不带脏字”,“没有,我真是夸你,意思是近朱者赤,再说你那么聪明,我如何斗得过你。”

        这话一出口余千允马上就后悔了,赶忙住了口,见杯子巳空了,就按铃叫续水。

        上来的还是开头的那两个服务员,拿上了一大缸清水,也开始撤桌子上的杯盘等物,这个间隙余沈二人都没说话,还是想起了那段各自东西的往事,一个服务员问是否上一壸茶来,余千允说不用,就吃这缸温水就行。

        余千允是不喝茶的,沈念城青年时眼压高,所以也一直是很少喝茶的状况。

        看着服务员收完桌子,余千允对他俩说:“辛苦阿弟们了,我叫你们你们再上来吧”,俩小家伙答应了一声,拿好餐具出去并关好了门。

        余千允看着沈念城,又看了下手里的杯子,然后抬头望着沈念城说:“沈哥,我不是什么事情都对。”

        她又看着杯子说:“有时还是冲动”。

        沈念城急忙说:“是我不对的多”。

        “给是?你反省是你不对的多?”余千允眉开眼笑起来:“我就觉得我做的事错得总是比你少些。刚才就算我们两个都检讨了给好?”

        “好的。”沈念城一脸的庄严肃穆。

        “那以后是不是轮到你和我又相敬如宾了?”

        沈念城哈哈一笑:“还要举案齐眉吗?”

        余千允把手中纸巾朝沈念城一扔:“我看你还想要早生贵子呢!”

        她大声辩解说:“我讲的相敬如宾,是讲以后你要对我好我要对你好,不要像仇敌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沈念城笑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余千允说:“吓你一跳?我有那么吓人吗?”她花瓶里抽了一枝玫瑰花出来,像棍子一样指着沈念城:“我就是嫁给你也不委屈你,我这么年轻,还罕见地花容月貌”,沈念城听她这么说就彻底地轻松起来,余千允一旦自我歌颂起来,就证明是高兴轻松到能讲相声的状态了。

        她拿花指着沈念城:“你说是不是?我讲得对不对?”

        “对对对!”沈念城连忙点头。

        “你这个采花大盗!你到现在在余江发没发现还有比我更漂亮的?”

        沈念城赶紧讲:“没有没有!”

        “是没有了还是没发现?”

        沈念城说:“是没发现!”

        “意思是你以后还要去发现?”余千允追问,瞬间沈念城醒悟过来:“那得你发话呀!您说是去发现呢还是不准去发现?”

        余千允凑近盯着沈念城看了一会,又忽地坐了回去,两手抱住后脑往椅背上一躺:“我还没想好”,她又望着沈念城说:“你这个坏傢伙太狡猾了,我这种时候又想要你在身边陪我。”

        沈念城想,你的哪种时候?但没说出来,余千允看出来了这句话,有时候他和她真像是可以脑电波交换似的,她指着沈念城说:“我现在不告诉你,也不想说!”

        说完去看她手机的未接电话:“有一个科里的电话。”

        她正要回拨过去,对方又打来了,她听了十多秒吧,就冲着手机嚷起来了:“还给不给人活了?我下午6点才下的班”,又听了一阵,她说:“你先去问下陆医生和赵医生,看他们轮班轮不轮得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往桌上一扔:“又要叫我加手术,我烦死了”,她看着沈念城:“你在达冲给发现了比我漂亮的?”

        “没有。”沈念城说。

        “发现了你也不会讲给我。”余千允说:“那个楚君鹤最近怎么样了?”

        沈念城说:“好长时间都没联系了”。其实也是被楚君鹤屏蔽了,但他不想说出来,他问余千允:“你们没联系了?”

        “有次心烦,我就把她删了,等后悔后又加她,发现她把我拉黑了”,沈念城不知这些话怎么去接,就没吭声。

        余千允是妒楚君鹤的文采和性感,还有那雪白的皮肤,倒不是说有情敌的成分,反正她与楚君鹤聊得越密切,楚君鹤越对沈念城没好言语,余千允有些妒她,是女人们一山不容二虎的心理。

        这时余千允手机又响了,余千允问:“咋个说?”

        可能是对方说还是只能由她去做手术吧,所以余千允叫了起来:“非得要我做,那我做完就要轮休,否则免谈,你们想咋个扣就咋个扣”,估计是对方对她这个提议妥协了吧,她放下了电话,对沈念城说:“烦死了,累成狗。”

        她坐下去说:“到明天做完手术了,我就休三天假,否则加班连五分之一都用不完。”

        她扭了扭脖子和肩膀:“肩颈疼死了!”说完看着地上,沈念城马上心领神会,走上去给她按摩着颈和肩膀起来。

        看俩人的配合就知此技他和余千允是经常干的,几年没做也无甚什生疏感。

        沈念城沿她颈外侧线按向上至耳后,施指点按了一会,又顺延按了头脸,又把后背至腰认真地按了一遍,余千允心里的温暖逐渐升腾:“疼,胀,这久我小叶增生。”

        开始沈念城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是指的小叶增生,他手指沿她锁骨按下去在上胸位按了几下便抽回来问:”往下是按还是不按?”

        余千允火了,生气地说:”你以前没有按过吗?”

        沈念城心想: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但没敢说出来。余千允说:“现在你是在治疗。”

        沈念城想是不是治疗我都搞不清,全凭你说。余千允火了:“你这个胆小鬼!我要医生时你就是医生,要你当色鬼你再当色鬼。”

        沈念城把心一横,想反正她那里也没埋着地雷,就解了扣子,顺时针用手指逐一探了一遍,没发现有结节或是肿块,也没发现比以前松弛,他心底也没生多少波澜,顿时都有点修炼得道之感了。

        正要收手时,发现余千允本来是两手撑着脸放桌上的,现在是两条长腿夹了起来,两条小腿还交叉着,身体也绷紧张了,不由得一声笑了出来!

        余千允大声说:“不许笑!”一把抱住了沈念城的腰,不好意思地胀红了脸,沈念城心里一软,怜爱地抱着她的头和颈,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俩个人一坐一站地贴着。

        余千允长舒了一口气,把沈念城推开:“别抱了,再抱就做不成手术了。”一边说一边把头发又挽起来,拿了手机和手袋站起身来对沈念城说:”你坐在这多休息会,我下去把单买了,直接去科里面做准备。”说完脸贴了下沈念城,匆匆地下楼了。

        自从他俩的事被发现后,沈念城自主的非公用款,就被他妻子断了档,他又不会拿公款去开支,所以他和余千允在一起的花销,几乎都是余千允去开支,现在别看两人中断了这许多时日,这个习惯余千允还没忘,沈念城心中顿时温暖起来。

        他从窗户往下看,余千允结完账正走出餐厅大门,一个高大的浅色西装男正殷勤地送她出门,到了车门那还帮她拉开了门,然后两人挥手道别,她那小红车,一个左转就利索地滑了出去拐上了去医院的那条路,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沈念城站在那儿想,车钥匙是在余千允手上的,那浅色西装男怎么会打得开车门,就是余千允开了遥控器这马屁也拍得过分了。

        正想着有人敲门了,沈念城涚声请进,那个西装男就微笑着进了包间,他脸型方硬帅气,是余千允喜欢的那种类型,他笑着问道:“哥给吃得满意,有不足处您就指正。”

        说着双手递上他的名片,那是张简约而又精致的非纸名片,首上写着时光简餐的黑体,沈念城收了名片就伸手握手,说:“吃得很好,第一次在盈江吃到这么好的牛排。”

        那男子闻言是真诚地高兴了:“余姐也是这样评的,她经常过来照顾生意,以后有需要请哥也常来”,沈念城点头称好,那男子客气了几句就告退了。

        沈念城坐了一会,悄悄的走下去一楼,有一个服务生正在那候着,见了他正要出声,沈念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止住了他,笑了一下就走出了店门,往那九曲桥去横越这个盈湖。

        这湖约有百十亩大,环湖的人这时也有很多人了,回头看时光简餐的门脸一派的光亮,是那种温情而诱人的气氛,但此时沈念城竟有些妒意了,这个餐厅老板,让他感到了有些属于生命本原的优越感,比如帅俊和年轻,虽然人家并没有在言谈举止中表现出来,但沈念城却去想到了。

        他沿着人行道信步走向回家的路,经过柚木林时,通过树枝树干的间隙和树冠上部,看见了医院的大楼灯火通明,他拿了手机拨余千允的号,通了没有人接,可能是在工作之中。

        这片过往所经过的万家灯火,总有一处是过客的归宿,没有一城会是一人的所有,但沈念城所经历的女人,因为本能和习惯,让他有一种属于感和占有欲,如果他是权倾天下的君王,他可能会像天下的男子所想的那样,去统统占有的。

        然而针对于造物主,所有的垄断最后都会成为泡影,现实中最多的是一厢情愿。

        回到家,铎铎巳在门口迎接他,它和女儿如果在家时,会让他很有归属感和成就感,老天爷为人生,早就准备了各种替代和补充的,就看局中人是否会陷在唯一和只有的执念里。

        他今天一进家就去了卫生间洗浴,他在时光简餐时,其实他一直在抑制着他对余千允的欲望,他也能感觉余千允同样的心理,所以那种状态下的克制是很耗费能量的,他匆匆地用水冲干净身体,在热水出来时他就关上了龙头,用浴巾边走边擦着身上的水。

        一进卧室他就钻进了被窝,在织物的摩擦下身子被引发出了一种愉悦的释放和膨胀,他刚拿起手机想打妻子或是余千允电话时,却发现微信上有两个未读,一个是余千允的:又是明早九点多才下得了班。另一条是蔺玉怜在问:

        “沈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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