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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倾心射白狐


发动起来没几分钟,黄青感觉小腹的酥痒麻胀,开始向全身扩散了,且渐渐地转化为热度,沈念城的额头,手摸着也有汗水了,她心里怜他,想叫他停下来休息,但却更舍不得正在萌动的舒服。

        沈念城每冲一下,哪怕是把她冲晕了顶穿了,她都是心甘情愿地有种愿被征服,她心中的情意想找个词来表达,找来找去都只有“老公”这个词合适,但又说不出口。

        哼哼了几次,好像这样似可表意,但出了声就停不下来了,继而转化为哭泣般的呻吟,最后爆出像咬牙缺齿的大喊大叫。

        “老公,我快要死了。”

        “受不了吗?受不了我就停下来缓一缓。”

        她点点头,嘴巴里说出的却是:“受得了。”沈念城调整了下身体,搂着她的肩膀继续往前冲,又冲得她连声喊停。

        沈念城说:“那我换冲上面吧,给你缓一缓。”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含住了沈念城送上来的东西,东西温滑而硬,有点咸,也还有点甜,她就按沈念城教她的方法来吃它,沈念城非常高兴,但渐渐地,她觉得以前的位置又有失落感了,就把沈念城的进攻矛头又引导向下。

        下面的前冲恢复,马上就有了热得要化了的感觉,好像这个地方的高兴和舒服最多最重,她只能以歌吟般的叫喊和呻吟来保持着,什么时候停也无所谓了,哪怕是在大街上众人围观着,她的核心和身心所求,都只能是这样干着,已无他想。

        沈念城则感觉自己,是在一号营地那个山路上跳跃着跑着,又像在车内的颠簸,黄青弓起的臀桥也在那条路上颠簸,并且如诉地叫着。

        有几个时段,他感觉自己腾云式的跃起,又重重地落在黄青的身上,黄青像一朵白色的蔓陀罗花,让他在落下时,人会不由自主地往管状的花蕊里冲,他的身体进了她滑滑的蕊管,人巳经退不出来,他身上所有的水都被那如唇的花蕊吸出,势不可挡。

        沈念城伏在黄青身上,心情已平静下来,但现在黄青双手抱着他,既不让他动,也不想让他下来,他悄声地对她说:“宝贝,已经做完了。”黄青说:“我知道,我正在改作业。”

        “那我做得好吗?”

        “全部是红勾勾。”

        “这次作业,我们做了47分钟。”

        “我想天天都做。”

        沈念城说:“那我先下来好吗?我想先把马洗了。”黄青咯咯咯地笑了说:“我也要洗马,洗了把字交接的字签了。”

        沈念城说:“签字还早,你起码还要死几回。”

        他把她抱回阳台上的池子里,自己也坐了进去。本来是想帮她搓一下背的,谁知她一脸高兴地把他搓洗起来,不一会就把条蠕虫变成了一根棍子,并害羞地把棍子藏了起来,脸向下地抱着沈念城亲了起来,一池静水又起波涛。

        等水池的波平了,黄青瘫在沈念城身上仍不想下来,沈念城强行地把她扳在自己的右臂弯里,并肩躺着。

        这时太阳还没升到头顶,但池里的水也泛着光亮,一些白色的絮丝在水里漂浮不定,黄青用手去抓,却抓不住,她问:“这是什么?”沈念城说:“是我们刚才跑丢了的马。”

        黄青说:“不懂!”沈念城把她搂过来亲着她说:“是我们成千上万的儿子。”黄青才羞红了脸,把头靠在沈念城的胸脯上说:“真可怜,我们多陪下它们。”沈念城说:“你心软。”

        黄清问:“沈哥,你为什么刚才说是我们跑丟的马呢?”

        沈念城说:“小时候,应该是我们在青春期的时候,那时候晚上会睡觉遗精,他们大一点年纪的人说,这个就叫跑马。”

        “我们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不就是射的这个嘛,所以我说叫过来洗马。现在又在水里面出这个,那不是也叫跑马吗?跑丢的马。”

        黄青吃吃地笑了,“你们男生稀奇古怪的说法都想得出来。”

        沈念城说:“我们稀奇古怪的想法,还不都是为你们女生想的。”黄青说:“以前田径队有个女生,跟足球队的一个男的怀了孩子,后来两个人都被开除了。我是经常与田径队的另外两个女生,偷偷的跑出去看黄色的录像带。”

        沈念城说:“居然有这种事?”

        黄青说:“嗯。我们刚才做的这个事。还有其他好玩的方法吗?”

        沈念城说:“你装吧,你都看黄色录像带了,还要问我啊?”“那个就像看电影一样,又没做过。我只能问你啊,你肯定做过的。”

        沈念城说:“我们今天都要把它都给做完,反正你想跑也跑不掉。”黄青说:“我才不会跑呢,我都等了26年,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我还跑,我疯了吗?”沈念城说:“这样就好,以后想跑,抓回来一次,就做你100次。”

        黄青说:“如果抓回来了会做一百次,那我还是跑吧。”沈念城说:“那改成如果乖,百依百顺,那就奖励一百次。”

        黄青说:“行。沈哥,我刚才做的这个事情有没有做得有阿燕姐那么好?”

        沈念城说:“你们两个没有可比性,你是第一次做,巳经很不错了,叫无招胜有招,挺好的。主要是素质好,零件好,身上有劲儿,有力量。”

        “哎呀沈哥!我问你的是,我有没有阿燕姐做得好?老是回避不回答。”

        沈念城说:“她也可以,比你会发嗲一些,其他的都差不多。”黄青说:“那我是不是天资还可以?”沈念城说:“那当然,天生的骚货。”

        黄青哈哈哈的笑了说:“今天是我第二次听见你那么通俗的讲这种话,出乎意料。”沈念城说:“以后出乎意料的事情还多呢。你就是我出乎意料的收获。”

        黄青问:“为什么?”沈念城说:“你是我第一个处女。虽然说我不在乎这个问题,但是遇到了新奇的感觉,相当于捡了颗钻石,很珍贵的。”

        黄青说:“沈哥,你一表扬我,我就高兴。我一高兴,我就感动,我一感动,我就决定给你按摩。”沈念城说:“你这个决定太英明了。按摩完之后,我们就去吃午饭,吃完回来接着干。我看回来我教你怎么走后门。”

        黄青问:“回来怎么走后门呢?”

        沈念城说:“回来就商量着办吧。我和你两个能够发明好多好方法呢。”黄青吃吃地笑了,“沈哥,我发觉我和你在一起好云荡!”

        黄清的按摩技术的确不错。开始按了两分钟。就又把沈念城给惊到了,今天她是侧重腹以下部位的。

        沈念城就开始夸黄青,黄青很高兴,她说:“我在队里面实际上经常给队医当助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好技术。可惜的是,这个技术没有尽到孝心,我准备回家放假来照顾我爸的时候,我爸已经去世了。所以我心里面这个疙瘩就起了,到现在还不能解开。”

        “我记得上一次我跟你讲,还是跟谁讲过。我曾经暗恋过我们的高中老师。我心里面老是缺一种可信任的可获得帮助的亲情。以前是我爸,后来他去世了就没有人替代这个角色。也许我会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丈夫,这样呢,我的恋父情节也能够得到满足吧。”

        沈念城问:“你爸是怎么去世的呢?”

        黄青说:“是因为高血压引起的偏瘫造成的。摔了一跤,走路就不利索了。”沈念城说:“节哀,节哀。”黄青说:“这个我知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今天我给你讲起这个事,确实可能喜欢你,也跟这个情结有关。”

        沈念城说:“如果跟这个有关,以后我尽量做好,争取能够让你觉得心理上有依靠。”

        黄青说:“你昨天到现在,你对我,就是在做亲人做的事情。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就是因为觉得你可以替代我心里面的这个角色。至于以后以后会不会遇到理想的丈夫,走一步看一步吧。”

        “黄清。”沈念城问:“今天午饭想吃什么?”

        黄青说:“我想吃点家常菜,你知不知道太平这里有哪家好?”沈念城说:“我也不太熟悉,因为吃饭的话一直都是去李姐家吃。待会按完之后,我们出去走走,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玩儿的地方,更好吃的东西。”

        黄青说:“沈哥,今天是咱们两个的二人世界,找吃饭的地方真得找那种,那种人少的知道少的那种。因为今天测量队也是放假,那么多男男女女的话肯定要出来,搞不好还是集体出来。”

        沈念城说:“你说的也对,那只有打电话问问左教导员。看看有没有这种地方。”

        左维信对他讲:“有是有那么一个地方,我半年前还去吃过。但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我还不知道。那个地方叫米共,米共的小厂房,出租车司机呢一般都知道,那家是姓马,她是做牛肉的,做的还真不错。”沈念城问:“那里还做家常菜吗?”

        左维信:“能做。只是你两个好奇怪,李增艳家那里就是很好吃的地方。现在做菜的除了她,也只有这家姓马的了。但是我有半年都没有去吃呢。一般出租车司机都能知道。我找一下电话,你打他的电话就可以了。

        呆了五六分钟吧,左微信的电话打过来了。他说:“还真巧,她还开着出租车。你们可以坐她的出租车过去。但是她这里呢,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吃确实味道不错。但是,她同时也开着出租车。她开出租车就做不了菜的,做吃的出租车就要停着呢,所以她收的钱就会收得比较贵。”

        沈念城说:“那不怕,只要好吃,贵一点也物有所值吧。”

        还巧,这位司机兼厨师还是一位女的,她说她二十五六分钟之后过来接他们。闻讯沈念城两个人就开始穿衣服。

        只有黄青显得手忙脚乱。因为她今天坚持要穿着那身白色的,而且样式不变,沈念城也只好由她。衣服穿好了,化妆又费了一些时间,但还好,他们走到楼下去的时候。出租车才等了两分钟。

        更好的是,这位出租车司机看上去挺漂亮,就是肤色黑了一些,鼻子高挺,下巴前翘,是那种典型回族的条形脸,看脾气不是属于那种话比较多的。

        黄青就做到了副座,一起往她们家走。

        不过刚上车,还是她先说话,她问:“你们两位是来这里旅游的吗?”沈念城说:“我们是达冲的,来这里度蜜月。”黄青听了有些得意,她对女司机说:“我们问朋友才知道的你的。”

        虽然在车上看不清她的个子,但沈念城从他的手跟腿的长度推算,她应该比黄青也矮不了多少。

        车是往东边开的,过了一片江边的竹林,车路的方向就靠近了山地,路面也变得稍差了一些,但是她开的很稳,也很舒服。整个行程大约有八公里,一路周围除了田野,就是竹林和树林,也没有什么过分美好的景色。

        她家的院子也跟温泉那些形式差不多,都是石块砌的围墙。她这个可能是因为做过厂房吧,比别的围墙稍高一些。汽车直接开在了院子的大门口停下,铁皮加木栅的大门是没有上锁,这位女司机下车去一推就推开了。门刚打开,一条黄色的土狗就跑上来了,摇头晃尾地舔着女司机的手,也基本平和地看着沈念城和黄青。

        这个长方形的院子是分为左右两个部分的。左边是厂房的那种钢框架,层高很高,摆了四张桌子在那里。右边就是一个小院子,一米左右的石围墙,估计是他们家的住宿吧,栽了些菜,有三间石墙平顶的房子,铁质的门带窗。黄青要上厕所,女司机就指引了去这个院子里面。

        空旷的厂房区,也只有那套不锈钢的台面炉具和放菜品的一个保鲜柜,以及四张桌子能够显示与餐馆有关。但收拾的确实很干净。还有一个挂牛肉的挂架,上面吊着一些牛肉干巴和香肠似的东西。

        她的个子就如沈念城估计的,应该接近一米七,她脱了长外衣,露出细腰长腿,淡红色的毛衣很合体。她当着他们的面洗手,然后问他们:“你们看要吃些什么?柜子里面的蔬菜都是昨天才买的。牛肉冰箱里面有一些鲜肉冻着的,还有就是牛肉干之类的东西了。”

        黄青点了一个牛肉末炒酸笋丝,点了一个水豆豉拌水蕨菜,一个油炸花生米,点了一个当地人叫粑烀的炖牛肉,一个卤的赌片,沈念城看见右边她住的小院里面长着一片青菜,也长了一些诸如芹菜和芫荽青蒜之类的调料,他就说:“老板娘,那你煮一个蛋煮的青菜吧。看着清绿可爱。”

        她说好的,然后又笑着说:“你们两个人点这些菜多多有余呢,是不是考虑减一些?”

        沈念城说:“不怕,吃不完我们打包走。反正来一趟吧,不把你的拿手菜吃了,就确实是有虚此行。”她说:“我的拿手菜,你们可能要来到三次、四次,你才能品尝完。我本身做餐饮比开出租车更专业。”

        黄青扶着她的肩膀说:“姐姐的长相更专业,是一个很美的美女。”

        没想到这个夸奖,倒是让她脸上有了一些羞涩感。沈念城问她:“你没有信教吧?”她说:“这个倒没有,但是我做的牛肉确实是正宗的回族牛肉,我爸就是一个很虔诚的穆斯林。”

        沈念城说:“我见你豆腐不错,能不能做个夹肉的酿豆腐?”她笑了说:“当然可以!你平常也做饭吧?”沈念城说:“我和边防派出所那个朋友都爱做。”她说:“想起了,他姓左,爱吃爱做的,他的朋友来,我要做得更用心才行。”

        黄青说:“姐姐,他吃你豆腐,你怎么会知道他做菜?”

        她说:“能说酿豆腐的,就是看过菜谱的。”

        沈念城说:“我爱人口不择言,还没有请教您名字呢。”她笑道:“我叫马明艳。”沈念城说:“我爱人叫黄青,是个水上运动员,我叫沈念城,以前也做过运动员。”

        她又笑着说:“怪不得食量大,还精力旺盛。”沈念城问:“怎么了?”

        “度蜜月的,都少有你们这么精神的。”

        沈念城听出了她的玩笑口吻,也回应说:“才是第一天,我也才是第一次吃你的豆腐。到明天可能也会累了。”

        她说:“想吃那你就天天来。”

        沈念城说:“明天不行,那就后天吧,我把左维信也叫来,一起做菜,也尝完你的好东西。”

        这时马明艳才真正放松了,“那我先谢谢你了。我在这里比在街上开车空转好,你们来了我有好吃的,还可以收钱。”

        黄青说:“马姐我给你打下手,我们做菜吧。”

        见她俩去灶具那边去了,沈念城就在院里逛着,他看这里也是个田土上建的,看树的大小,也就是二十年以内的事,院西院墙上能见到墙外是有枝柳树伸进来,后来是被人从墙内砍了,那树干倒是止于墙际了,但以后那砍口附近又发出柳枝来,这个三米六以上的院墙可能是上去不便吧,就把伸进来的柳枝给保留了。

        这个院很大,左右两部分不会少于八亩,有些寥落萧森,沈念城有种讲不出来的感觉。

        马明艳虽然衣不时尚,但丽质是肯定的,但是诺大的院场,不应该是只有她一人住,空旷寂寞不说,晚上也应该是很害怕的。她和黄青看样子是谈得挺投缘的,但距离尚远听不真切。

        沈念城有些尿急,想起厕所的位置就往那小院走去,那三间房的右后有一间分男女的老式蹲位厕所,男厕只有两个蹲坑,应与女厕相同,但顶和隔板居然是现浇的,蹲位的孔板也是,所有外面线条精确准直,居然跟李增艳的那个隔院建筑是同样的感觉。

        沈念城心中一凛,出门就见了这个厕所外墙与那三间住房之间的墙根里,有三支似曾相识的东西:三枝顶端削尖和砍尖的紫竹,长度和粗细与他迷路时发现的那枝几乎类似。

        这里海拔也就700多米,比县城还低,而箭竹这个植物几乎都长在海拔1500米以上的山地,也就是太平江电站那片项目地。

        沈念城吸了一口气。

        他的位置厨房区域是看不见的,左边那间的门是虚掩的,屋里没人,只有床和衣柜等常用家俱,靠床那边有一个小书桌,桌子上有只白狐的标本,标本下有一个粉笔纸盒,里面有好几个弹壳,都是绿色漆壳的,壳底数字与国产弹的5位数或甲乙丙丁不同。

        想了一下,沈念城小心地拿出一个,用纸巾轻轻地包了,放在胸前的里袋里,迅速地出房间了。

        厨房那里,俩女人边说边做着菜,那个保鲜柜旁边,有一个钉在上面的木质老式相框,框内右边有一张是马明艳抱着那只白狐标本笑逐颜开的老照片,背境是一个欧式风格的商店。

        “黄青,你过来看,看马姐的这只狐狸和她以前。”

        黄青放下菜刀过来,见了照片笑了,“漂亮的白狐,漂亮的马姐。”马明艳笑着应道:“那年去俄罗斯玩的时候拍的,那白狐是个标本,朋友送我的吉祥物。那时我爱看《聊斋志异》。”

        黄青说:“也是巧了,我的中学班主任,给我起的呢称也叫白狐。”沈念城讲:“从容貌上说,你两都属于狐仙级别的人物。”马明艳说:“老了,半老徐娘了。”黄青说:“马姐谦虚了,你连妆都没有化,就美到这种。”

        马明艳说:“后天你们来,妹子如喜欢我就化妆等你。”沈念城说:“我也喜欢,到时候我和黄青专心地看你。”马明艳一下有些哽咽,说:“这种话,已有多长远没听见了。”黄青说:“马姐如果听了想听,就让他以后经常说给你。”马明艳羞红了脸,说:“这种怕不可以,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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