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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


第12章

        新年之后,  由于有天一道宫的敌人在,方婉不想学艺,也被丈夫孩子盯着苦学武艺。至少遇到危险时不能一点,  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由于李婵一家都留在山上,田庄和店铺无人打理,  自从李建丰每月下山一次回去看看田庄,金银楼则改为卖田庄出产的粮食和蔬果。

        李建丰和观主闲聊时,  可以得到很多江湖上的消息,  接下来便有目的性的打探了天一道宫的消息。

        一个侧耳倾听,  一个说的唾沫飞扬。

        天一道宫是当地第一大派,  观主又曾经嫁弟子到对方门派,  特意打探过信息,  对它还真了解不少。

        天一道宫是在三十年前崛起的,  当年也是二流门派,  不过出了一个妖孽级天才弟子,  武艺高强还学富五车。打遍江湖无敌手,  成为天一道宫招牌人物。

        之后对方继任成为天一道宫宫主,  培养了好些优秀的弟子,  征服了省内绿林好汉,在黑白两道都说的话,这才一跃升为一流大派。

        李建丰听完,  对拳头大就是道理的江湖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一个天才可以带动整个门派的地位变动,  像玄天观这种,年年出个二流高手,  能保住自己三流门派地位的就不错了。

        三流门派再怎么说,那也是白道的一员,就像是大派的跟班小弟,  当然,这个跟班小弟是不当也得当的那种。

        遇到事情小弟要一马当先,没有事就一边玩去,小弟遇到危险自然也可以重金请大派摆平。

        若是遇到下一代弟子没有争气的,正经门派沦为野派,当小弟都不够格,被灭门都没人管。

        李建丰开口问道:“省内还有一个断情谷也是一流门派,他们之间不会争执谁大谁更强吗?”

        观主抿了口茶,恣意道:“看情况,如果两个门派距离太近,难免要争个高低。但断情谷和天一道宫正好一南一北,中间隔着两个门派。”

        “一流门派能压制黑白两道,他们会争话语权,不过都控制在小范围内。毕竟一个弟子要培养十几二十年,残了废了死了,之前投入的心血就都白费了,反而会影响门派的稳定。他们也不傻。真正为难的反而是夹在中间的小门派,哪个都得罪不起,不能当墙头草各自听一半,偏向一个就会得罪另一个。”

        “幸亏咱们这属于天一道宫的范围,不用受那老罪。”

        李建丰明白了。

        一流大派首先要弟子多,能拿的出手,经得住消耗;其次要征服黑白两道,就算去断情谷的地盘,黑白两道也得给他面子,对他恭恭敬敬。

        没有门派,没有地头的江湖人士叫散客,不被白道承认,只靠自己打拼,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说理。

        至于玄天观想不想扩张,自然是想的,只是一则没有足够的钱财养弟子,二则没有天才弟子作为门派招牌,日后带门派继续上进。

        如今观主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培养出合格的继承人,不要让玄天观沦为野观,到时候受了委屈想花钱了事都找不到人做主。

        松山派的掌门有实力,门下又有天才弟子作为门户招牌,怪不得他野心勃勃想要更进一步,带门派成为一流门派。

        只是天一道宫和断情谷会这么平静的瞧着松山派崛起吗?

        一省的资源就这么多,两个一流门派依旧很挤了,再来一个虎口夺食的。想也知道两派就算不明面拦着,背地也会给松山派添堵。

        三月的时候,李建丰借口外出买果苗,从观内请了长假,实则出去打探消息。

        从观主那儿,李建丰得知江湖上有一种收集买卖情报的地方,叫做暗楼。

        在暗楼,客人和店家各自隐藏身份,可以买卖信息,也可委托暗楼联系杀手,总之用处多多。

        李建丰来到省城,寻找暗楼,重金咨询了天一道宫针对方婉李婵发布的通缉令的情报。

        暗楼挺厉害的,居然已经查出来当日‘父子俩’在县城外等人,并等来了一名汉子的消息,根据前后情报推断出了这是一家人。

        暗楼已经在追查这三人的行踪,且天一道宫的‘清远’上人,也在暗楼重金下了追杀令。

        ‘清远’上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对’父子‘两赶尽杀绝,想来一点也不怕自己被报复吧。

        得知‘清远’上人在暗楼下任务,李建丰怕自己在暗楼买他的消息被暗楼卖给对方,放弃了原本买消息的打算,装作一个贪图赏金的散客接了追杀令。

        追杀令是一份资料,有两张画像,还有一些身高体重的基础信息。至于对方是一家子的消息并没有提及,这是要散客加钱才会提供的消息。

        接单的散客不止李建丰一人,有些不善经营,不想卖苦力,又不想打家劫舍的散客,专门做这行,这也就是暗楼杀手的由来。

        虽然质量参差不齐,但人数众多,若是这么寻摸下去,说不准哪天就查到李建丰一家的消息了。

        李建丰心头暗骂,干掉‘清远’上人的想法更加急迫了。

        从暗楼处得知幕后真凶是清远上人后,李建丰便专门去调查清远上人是谁。

        清远上人现在正是热门人物,他的一些表面消息还是很好打听的

        他是绝世天骄当代天一道宫掌门的嫡传七弟子,江湖中七星子便是他们这一代人打响的,如今老七星子们都已经做了师傅师祖,担任天一道宫实权长老,由门下优秀的弟子担任七星子。

        清远上人的嫡传弟子有三个,死的便是最小的弟子,原本带出去历练历练,没想到他打了眼,误将‘暗器高手’看成了普通人,害弟子直接丧了命。

        在忙完了私事后,他专门回去找了一遍凶手,没找到才发了悬赏,想大海捞针试试。

        赏金多少倒是无所谓,习武之人更看重孩子可以成为一流大派的长老弟子这一许诺,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对查找抓捕凶手也十分踊跃。

        李建丰往天一道宫去。

        天一道宫在上林县的天一山上,山下有座繁华的小镇,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和天一宫道人的家属。

        在天一小镇的南边,则是一座难民营。

        天下动乱多年,天一道宫正处于巅峰时期,趁机大肆买地,有地自然要有人种。乱世人不如狗,想混一口饭的难民众多。

        前期天一宫还买人,后期直接改成请短工,因此天一道宫附近渐渐形成了一个难民营,等待天一宫来挑人干活。

        如今三月,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天一宫大量的田地需要有人来除草,因此难民营又涌入了一批新人,李建丰扮作乞丐混了进去,也没人注意。

        李建丰给天一宫的田地除了三天的草,终于从一些长期留守的难民口中打听到了一些得用的消息。

        有家难民的叔叔在天一宫当花匠,已经干了十几年,每个月都会下山来看一次侄子,给他一些支援。

        对方在天一宫混迹十几年,想必对天一宫里一些道道很是了解。

        李建丰故意和这位侄子混熟,从他嘴里得知这位叔叔爱赌爱酒,还爱炫耀自己在天一宫的好日子。

        于是便在对方下山时请叔侄俩喝酒,故意灌醉了对方套话。

        等侄子醉倒,叔叔也醉的开始说胡话,李建丰便开始问话,只问‘清远’上人的生活习性。

        门派内七星子如雷贯耳,位高权重,下人们总是习惯性的揣摩主子的性格和爱好,这位花匠也不例外。

        李建丰问起‘清远’上人,他便絮絮叨叨说起‘清远’上人的夫人喜欢什么花,什么香。

        李建丰忙打断,问他‘清远’上人喜欢去哪里。

        “‘清远’上人自然是喜欢在家了,嘿嘿,不过夫人不知道,上人在县里养了朱老汉的闺女做外室,那叫一个美呀。”

        朱老汗原先是个小地主,逃难时家财被抢,闺女差点被欺负,然后被路过的‘清远’上人救了,两人郎情妾意成就了好事。

        只是清远上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芝士,夫妻和睦,有儿有女,妻子还是同门师妹。若是闹着娶二房得被师门骂死,只得悄悄将二房养在县城里,隔三差五借口外出去看望。

        他瞒得住妻子家人,却瞒不住下人和一些敏锐的师兄弟,只是大家视而不见,假装不知道。没人敢嚼舌根,但下人圈子里却无人不知。

        李建丰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由微微一笑,继续追问朱老汉家在县城哪里。

        花匠大着舌头炫耀道:“你你要是去问别人,人家不一定知道,可我我好友便是朱老汉的老乡,嘿嘿,朱老汉家便在南城十八巷。”

        “朱老汉或者他闺女脸上可有什么特征?”

        “朱老汉眼角有颗瘊子。”

        李建丰又敬了几杯酒,对方彻底醉倒在地,呼噜打的震天响。

        第二日叔侄俩醒来,叔叔发现自己胸前衣裳里多了两枚银宝,他一脸懵逼。

        想了想,约约记得昨晚有人问自己话,便问侄子对此有没有印象。

        侄子摸着头叫头晕,随口回道;“我昨晚没意识前你们还在喝酒,我上哪儿知道。”

        叔叔便问:“你那个朋友呢?”

        侄子不在意道:“可能是回去了吧。”

        花匠不放心,让侄子带自己去找对方问问,侄子不耐烦但还要靠叔叔救济,只得压下抱怨,忍着头疼领叔叔去找人。

        人去楼空,李建丰的窝棚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完了,花匠确定这人不怀好意了,心头害怕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可他死活想不起来昨夜到底说了些什么,根本不敢去举报,害怕被惩罚。

        只好一脸严肃的警告侄子忘记这个人,绝对不能说自己认识这个人。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安全,又将怀里银子塞给侄子,让他去外地生活,暂时不要回来找自己了。

        侄子这才意识到其中的危险,心头惴惴不安,听话的离开了难民营,去外地避风头。

        花匠不敢逃走,只得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默默回了山上。

        另一头,李建丰让李婵帮自己化妆,画的秀气的那种,然后换了身书生服,手里拿着扇子,不说话谁也瞧不出他是个不懂之乎者也的大佬粗。

        李建丰安步当车来到十八巷,十八巷前面有条小河,河上有几只小船在动,河边有妇人在洗衣服。

        李建丰叫来一艘小船,给了十五个铜子,让船夫带自己在这条河里转转,眼睛则一路打量着河边的人家。

        过了一会,李建丰问道:“船公,你可知这十八巷里可有一位姓朱的人家?”

        船夫边摇橹边笑道:“这十八巷里姓朱的人家何止一户两户。”

        李建丰不好意思道:“我想问的朱家,老汉眼角有颗瘊子,他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闺女”

        船夫打断他的话,摇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书生,我劝你不要打听了,这家不是清白的人家。”

        船夫压低了声音道:“之前也曾有小伙子来打听朱家的闺女,还有直接请媒婆上门的,然后小伙子直接人都没了,有的尸体都找不到。小伙家人告上衙门,衙门都不敢管。”

        他扭头抬起下巴指了指路边洗衣服的妇人中的一个,说道:“这妇人原是巷子里最爱说人闲话的媳妇,因为说朱家闺女的闲话,半夜被人割了舌头,再也说不了话。”

        李建丰凝眉,似乎放弃了,“老叔,这次请你指点一下朱家是哪家,我以后好绕着朱家走。”

        见他听的去劝,船夫欣慰地指着一户人家道:“那户门前左右有罗汉松的人家便是。”

        李建丰认了门,表示自己受教了,过了一会让船夫靠岸,悄悄在船上丢下一颗金瓜子,便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李建丰换装,扮成一个挑担子卖菜的老农路过朱家,悄悄在朱家门口隐蔽处藏了个微型摄像头。

        他租了个院子,一直盯着摄像头。

        等了四五天,李建丰正感觉枯燥时,忽的摄像头里出现了一位道人的身影,道人正在敲门,咚咚咚。

        李建丰精神一震,心道终于来了。

        然后连忙踩着梯子上了房趴着,将准备好的狙。击。枪从空间取出放好,瞄准站在河对面大门前的道人。

        道人心头忽的不安起来,本能的回头一望,然后瞧见了河对面房屋上架着一个怪东西,东西后面有颗人头。

        他心头微微一跳,越发不安,下意识的脚步急转,侧开身子,然后一朵血花从他的左肩膀盛开,剧痛才传来。

        剧痛下,道人一跃翻墙进了院子,落到院子里,暴怒不已。

        竟然有人敢刺杀自己!

        他可是天一道宫的长老,他不怕被天一宫追杀吗!

        草,反应速度这么快!

        李建丰懊恼的拍了拍身下瓦片,将武器送到空间,立刻跑路。

        道人透过大门缝隙打量对面屋顶人影,见对方消失,知道对方逃了,一时心安。

        对方一击不中立刻跑路,想必武艺不高,只是仗着暗器犀利,道人本能的想追上去。

        不过万一对方的暗器还能用,岂不是要命。

        想到对方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竟然一举将自家的胳膊打废了,若非他反应快,只怕人都没了。可想而知对方的暗器多么的犀利。

        若是落到自己的手里,或许哪天能派上大用。

        朱老汉发现女婿已经进了院子,正想问他怎么进来的,却瞧见他的血臂,一时怔住。

        老汉呆住,道人没有。

        道人脸色阴晴不定,思索片刻后终究是贪欲蒙蔽了理智,又翻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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