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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种草达人的报应


处决告一段落,大皇女深深地看了崔云楼一眼,面色不虞地走了出去,三公主姬洁紧随其后。二皇子冷笑两声,不知道在笑什么,也出去了。四皇子走到燕安身边的时候,敲她肩头:“走了。”

        人走了个干净,燕安再待着也没意思,扭头也要走,却被崔云楼叫住。

        “六公主殿下。”崔云楼郑重朝她行了一礼:“崔云楼卑劣浅薄,辜负了公主,万死难辞其咎”

        燕安打断他,自作主张地替原装的六公主道了个歉:“崔公子不用给我面子,大皇姐说得对,我这个人,骄奢淫逸安于享乐,配不上你。”

        她在身上摸了摸,只摸到裙子上缀着的一颗大珍珠,偷偷抠下来,放在崔云楼的手里,极其认真地说:“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贺礼先送上,以后婚礼就不去了,不然多尴尬。

        崔云楼一愣,握紧了珍珠,说:“云楼也将这句祝福送给公主,愿公主和十五公子幸福美满,一生顺遂。”

        燕安皮笑肉不笑:“借你吉言。”

        崔云楼可能不知道,昨晚的这个时候,六公主已经把十六公子给办了。

        领着红泥绿蚁出门的时候,楼下的五公主还没走,她站在马车上发脾气。马车外的一个清隽男子正在陪笑,忽然五公主发狠,一巴掌扇在那男子脸上,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

        燕安偏头问:“那是谁?”

        绿蚁知道她问的是那个男子,道:“那是五公主府上的男宠,轻寒公子。”

        这么好看的人也下得去手?

        燕安唏嘘两句,打道回府。

        大皇女的禁足处罚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她本来就喜欢宅,又是刚到这里,于是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熟悉六公主府邸了。

        至于抄写《金刚经》一事,她在书房翻了翻六公主的墨宝,惊喜地发现六公主的字迹和她差得不相上下,基本上除了本人,没人能认出来写的是什么。

        这就更方便了。

        不过,禁足期间发生了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情。

        可能因为上辈子对热死的阴影,初夏日头烈的时候,她就往凉亭里钻。某一日穿得又比较单薄,因而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最开始只是头晕,然后浑身发冷。叫来白胡子老大夫一看,说是风寒,得喝中药。

        中药啊!上辈子有幸喝过一回,每次熬好都苦得她差点呕出来。

        没等她从中药的阴影中走出来,白胡子老大夫说道:“殿下稍安勿躁,且让老朽再把把脉。”

        燕安将手伸出去。

        眼看着那老大夫眉头越皱越紧,神色越来越古怪。

        完了,这不会是没得治了吧!

        绿蚁着急地跺脚:“太医你快说呀,咱们公主到底是什么病?”

        燕安吸着鼻子点头:“对,你说,不要怕。”

        该不会是六公主体内的长年累月的毒素出了问题?

        白胡子面色为难,颇有点扭捏的意思:“倒不是什么大病,殿下近来是否感觉腰膝酸软,体热易出汗?”

        神了,都中。

        就是因为热她才往凉亭里钻。

        燕安点头:“是啊,怎么了?”

        “是这样。您”白胡子开始顺胡子,细看之下,顺胡子的手还在抖。燕安还奇怪来着,很快她就知道老大夫为什么手抖得这么厉害。

        白胡子老大夫:“您房事过于频繁须知,少年人应当节制,强身健体才能长久。”

        燕安:(⊙o⊙)!

        燕安:“就是说我、我”她结巴了一会儿:“我肾虚?”

        话一出口,场面静了静。

        红泥睁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唰”地一下抽出剑,架在老大夫的脖子上:“胆敢说出去,教你性命不保!”

        老大夫抖成了筛子,房内的四个人静静相觑。

        燕安走神走得野马脱缰:没想到六公主还真的肾虚!这就是种草达人的报应吗?

        她这个乌鸦嘴!

        是了,怎么能不肾虚!公主府十六个男宠轮番上阵,六公主就一个人!!再怎么沉迷嘿咻,也有心无力,身体顶不住啊!!

        谁说没有耕坏的地!!!

        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绿蚁忽然惊醒,慌张地转来转去:“公主怎么办?有人敲门,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燕安抹了把脸,镇定道:“去开门。”

        绿蚁开了个门缝,凶神恶煞地问:“什么事?”

        红珠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说:“诸诸位公子们听说公主身体有恙,特意带了补身的膳食前来探望,现在正在院外候着。”

        绿蚁关上门,扭头问燕安:“公主,公子们要来探望你,见是不见?”

        公子们?她就见过一个公子,还是负距离接触的那一个,十六公子,怀舟。

        提到怀舟,燕安脑海中忽然出现一张画面:濡湿的额发,迷离的眼神,汗珠顺着脖颈流下去。怀舟抬眸,眉头的小痣清浅惑人,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

        殿下怎么了,可是口渴要喝水?

        可是口渴要喝水?

        喝水

        燕安鼻子一热。

        红泥瞪着眼睛小声惊呼:“殿下,你怎么流鼻血了?!”

        伸手一摸,燕安看到手上的红色,还真是流鼻血了。

        绿蚁傻了一样:“那公子们”

        白胡子老大夫振臂痛呼:“不能见!不能见呐——”

        场面一度很乱。

        燕安捂着鼻子,心中默念:别激动别激动,不能激动!

        好容易缓过来,她扯着老大夫的衣袖问:“神医,我还能治吗?”穿来的时候,她只感受到了后半段炸烟花,还是没多久的。她这辈子还想好好活着,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怎么能少!

        老大夫脸皱得菊花一样:“能治,能治。”

        老大夫给出了三步治疗方法。

        第一步,远离男色。红泥绿蚁提着剑去后院,传命令给十六位公子,说公主需要静养。养病期间,任何公子都得乖乖待在后院,不能去打扰公主。两人在府里素有威严,又拿着剑威慑,这道命令实施得不错。

        第二步,更改饮食。可怜燕安才大鱼大肉没几天,就因为继承了六公主这副肾虚的身体,而无缘山珍海味。纵使公主府的素菜做得再出彩,在缺油少盐没有辣椒的情况下,燕安也跟兔子没什么区别,简直是整天吃草。

        第三步,强身健体。为此,燕安重拾了穿越前的晨跑任务,每天早上起来绕着公主府跑一圈,再回来吃早饭。每天吃完晚饭之后,再围着公主府跑一圈,保证每天的运动量。

        于是,六公主府里每天清晨和傍晚,都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燕安在前面带头,红泥绿蚁在后面陪着。在她们的后面,还有一群侍女抱着点心水壶,也跟着大喘气。

        古代人缺少运动量,除了红泥绿蚁这俩有武功底子的,跑了两分钟,基本都是一步三喘,跑着跑着就落到后面去了。

        只过了两个下午,燕安就觉得不行,摆摆手让他们别跟着,该干嘛干嘛去。路她都摸熟了,府里的人又都认得她这张脸,没人敢上赶着找麻烦。

        孰料独自奔跑的第一个下午,她就摊上事了。

        话说那是在后院的一个回廊,她刚走过转角,就听到身边的房间里传来大和谐的声音。

        野鸳鸯戏水的声音还不小。

        女的娇喘:“薛郎、郎君三郎君,慢、慢点”

        男的粗喘:“碧娘松开”

        这一对听起来倒是不肾虚。

        燕安羡慕。

        此时她还没意识到,这个三郎君是她后院里的那十六分之一。

        她正打算低头悄悄离开的时候,转角那边忽然一阵清浅的脚步声,继而走出一道高高的人影来。

        屋子里的野鸳鸯被惊醒:“有人,好像有人!快穿衣服!”

        燕安第一反应就是拉着来人钻进树丛里。

        但是慌慌张张之下,她的动作太急,直接将人扑在地上,顺势滚了一滚,滚进了更深的树丛里。

        那人并没有反抗,认出燕安,眼中略有惊讶,轻拢长眉,刚要开口:“殿下,你”

        燕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地上那男的只露出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燕安,左侧眉头上有一颗清浅的小痣,原来她扑的这位是怀舟。

        燕安一下子就觉得手心发烫,脸也不自觉红了。

        屋子里的野鸳鸯匆匆走出来,悄声交谈:“没有人?”

        “看来是你听错了。”

        “今日就这样吧,我走了。”

        野鸳鸯散了。

        燕安这才察觉自己的愚蠢,躲避什么的根本没有必要。她现在是公主,府里她最大,要躲也是别人躲。或者直接装做没听到只是经过也好。无论哪个办法,都比现下的境况要好很多。

        她忐忑地捂着怀舟,无措盯住眼前的草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说不清楚的情绪,或许来源于那晚不可言说的成人运动。

        上辈子她从来没与男性那么亲密过,何况是对着一个不熟悉的、长得好看的男性。那天之后,她就没有见过怀舟,有刻意逃避的心思。就连每天例行的跑步,也是特地避开了怀舟住的院子。

        措不及防再次相遇接触,竟然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

        怀舟也不动,视线落在燕安脸上,任由她这么压着。

        一时静默,只听得见树丛中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

        手心被呼吸带来的水汽染湿,手下嘴唇的形状愈发清晰,燕安看着地上那片草,耳朵也红了。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本来是不知道怎么办的。

        谁知燕安压着压着,忽然发现怀舟脑后发间一片黏腻,她觉得那痕迹熟悉,探手一摸,竟然是血。

        怀舟磕到头了,还是新伤口。

        这下她再也不顾得脑中乱七八糟的情绪了。

        “快起来快起来!”燕安迅速爬了起来,拉着怀舟的手将他也扯了起来。低头一看,怀舟刚才躺过的地上,有一块拳头大的尖锐的石头,石头的尖端还染着新鲜的红色。

        磕出伤口竟然也不吭声。

        燕安够着去看怀舟脑后的伤口,心下一阵愧疚,讪讪道:“你方才怎么不说一声?如果你说一声,我”

        她忽然想起来,是自己先冲动地捂住怀舟的嘴,怀舟一个男宠,怎么敢反抗她这个恶霸公主?

        说不定被欺负了也只会自己先认错。

        果然,怀舟诚恳地对她道歉,道:“是我的错。下次再出现这样的状况,怀舟定然会提前告知殿下。”

        燕安更愧疚了。

        自己在欺负人。

        刚才还恶人先告状。

        燕安认认真真地反思自己,对怀舟郑重行了一礼:“对不起,其实是我的错。”

        怀舟面有讶色,伸手去拦,语气十分温柔与宽容:“殿下不必如此,怀舟无恙。”

        要的,要的。

        不过短短几天,她就有点沉溺在公主府的温柔乡里了。

        整个府里以她为尊,没有人敢指责她一句不是。公主的权势和以及身份带来的便利,如温水煮青蛙一样,正在慢慢腐蚀着她上辈子,面对别人保持的基本礼仪与修养。

        燕安啊燕安,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沦陷了!

        燕安在心里唾弃自己,不好意思地转身走在前面,引着怀舟去前院,说:“你跟我过来,前几天为我看病的大夫还在,我们去请他帮你处理伤口。”

        听到“我们”二字,怀舟一顿,又听到燕安在前面提醒他小心台阶。

        他绽开一抹温柔的笑容:“谢谢你,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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