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宇智波堍堍：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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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对于自己给门口俩人造成了怎样的惊吓一无所知……也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吧，总之就是不太关心的亚子。
毕竟，你不能强求神明大人像万能的妈咪一样万事亲力亲为、面面俱到。相比较万能的妈咪，无惨身为神明，更像一个不顾家的渣男……还是那种“我就没事逗逗，具体心情咋样总之你自己调整”的类型。
但人和人的感情都不能相通，更别提无惨是个非人物种，宇智波富岳和波风水门也深知这点。两个大老爷们抹了把脸，确实也是觉得一个一族之长一个一村之影愣在门口不咋像话，因此终究是溜溜哒哒的走了进来。
“无惨大人。”宇智波富岳先为产屋敷无惨介绍了一下波风水门，“这位是木叶村的四代目火影，也是村子里目前的掌权者，此前在村子里暴走的九尾原本应由他的妻子来掌握，而带土曾经是他的学生。”
波风水门苦笑着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岳，对无惨倒是毫不犹豫的低了头。“富岳谬赞了，我上任时间不久，并没有掌权，对于您和宇智波一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看法，我这次冒昧前来，主要还是想请您说一说带土的情况。”
“带土他，是我一直都为之骄傲的学生，他的同伴卡卡西也一直怀念着他……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他走到了如今这一步，究竟是被人胁迫还是另有隐情，但不论真相如何，我都想要知道。”
“——拜托您了，无惨大人。”
波风水门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
无惨静静的看着他，却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波风水门的请求，宇智波富岳闭紧了嘴巴，此刻却一句求情的话也没有讲。
“如果是带土做错了什么…？”无惨问道。
“那我这个当老师的，自然也难逃其咎。”波风水门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这是我的责任。”
“哪怕他并不领情？”无惨追问。
“哪怕他并不领情。”水门说。
阴蛇乖巧的滑到波风水门身旁，把他扶了起来，无惨给了波风水门一个正视的眼神，而后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
“你倒是个好老师……”
“就是不知道带土还认不认你了，毕竟在我看到的记忆中，教导他的人另有其名。”
果然，带土的转变并非毫无缘由…！
宇智波富岳和波风水门精神一振，紧接着就听无惨说道。
“教导他的人富岳你或许知道……他叫宇智波斑。”
“这不可能！”宇智波止水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在看到无惨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又连忙补充上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宇智波斑当年可是初代目大人亲自认定死亡的……怎么会……”
“你说的那个初代目，他是神吗？”无惨问。
“是……算是？我们称他为忍界之神，柱间大人的能力之强，除了被称为忍界修罗的宇智波斑以外无人能够抗衡。”波风水门回答。
“那他现在去哪了？”无惨又问。
“初代目早在二战之前就逝世了。”宇智波富岳说着，顺手暗地拉了拉止水，想为这个从头到脚都偏嫩的后辈遮掩一二，结果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一下。
他惊讶的看去，却看到缠住自己的阴蛇对着他吐了吐芯子。
“所以他不是神。”
无惨语气随意的说道，“或许多给他一些时间，那位千手柱间能够触摸到什么边际，但既然没有打破生与死的隔阂，那他便不能够被称之为神。”
“那宇智波斑……”
终于学会抓重点的波风水门瞳孔地震。
“宇智波斑活到了现在…？”
“啊不，这倒没有。”无惨说，她比划了个手势，一脸淡定的回答。“也就是活到了大概几年前的样子吧，一边养带土一边看木叶发展一边冷笑什么的。”
也，也就是？？？
在场群众全体瞳孔地震，波风水门开始飞速回忆带土“牺牲”之后木叶干了啥，宇智波富岳开始飞速检查过去那段日子里宇智波到底干了多少蠢事。
——算了，不用想了。
波风水门想了想日向日差的死，想了想二代大人的牺牲，想了想三战木叶打的灰头土脸，还被水之国带着四尾塞进自己学生身上差点在木叶家门口骑脸……波风水门叹了口气，决定躺平。
虽然自己上任前木叶到底干了啥可以说是与他无瓜，身为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也始终认同着火之意志与不论何时以木叶的大局为重这一点，但对于私事和公事这位年轻的火影一向分的清楚。
因此他摸了摸鼻子，反应迅速的回想起来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他是以老师的身份，想知道学生之前的经历才来找到无惨问询的！
所以重点是，带土，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虽然是被教了奇怪的东西，但总之那小子是自愿这么干的，这一点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无惨看出来了波风水门的清醒，微微眯起了那双猩红的眼睛，“他的事三言两语就能说完，说完了之后你又想做什么呢？给他补偿？惩罚？还是什么都不做？”
“……他需要受到惩罚，那是他应得的。”波风水门垂眸叹息。“我不是个好老师，但至少我想为那孩子做些什么。”
“嗯，他之前看到了你队里那个女学生被另外一个小子给干掉了，万花筒写轮眼和灭世念头就是那时候来的，另外这件事其实是宇智波斑干的，虽然他也是被人坑了，最后……”
无惨rua了把听到睡着的宇智波佐助和略微懵逼的宇智波鼬，对波风水门说道。
“突然说这么快的原因是，如果你再不回去找你学生谈谈，可能你老婆马上就要把又带上面具的那小子给揍死了。”
信息量突然变大的波风水门：？？！！！！
回过神来的波风水门瞳孔巨震：“玖辛奈等等，手下留人——！！！”
用了飞雷神的波风水门一瞬间人就没了。
“其实您就是突然不想说了对吧……”
大概摸清楚无惨脾气的宇智波止水看了眼无惨的神情，一脸无奈的说道。无惨眨眨眼，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那又如何？”
“不，您这样做理所应当。”宇智波富岳回过神来，十分自然的进入了角色。“突然支开四代目，您是有想和我们说的事吗？”
“是我突然想起来的事……嗯，主要是止水，鼬和佐助太小了不算，木叶那边知不知道无所谓，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无惨托着腮说道，“是这样，我从黑绝那个黑漆漆的记忆里想出来了点东西，后面打算通知我的下属去做点前期工作，咱们准备准备去干票大的。”
“但你们得再强点才能跟我一起去，所以…”
“蛇肉吃了吗？”
无惨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
还没来得及吃的宇智波富岳、直接就饭吃了下去的止水、尝试做点心失败的宇智波美琴、因为味道有点惊喜吃了一小半才被家里发现的宇智波鼬和啥都不知道的宇智波佐助，齐刷刷眨巴着眼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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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族用幻术瞪到半残的宇智波带土，被毫无所觉的暴怒师母打成了饼饼，倘若不是波风水门来得及时，可能堍堍还要被打的更秃……不是。
漩涡玖辛奈对于宇智波带土的改变感到难以置信，而宇智波带土不仅消极应对玖辛奈的质问，甚至摆出一副高处不胜寒，无人知寂寞的冷笑脸。
玖辛奈又难受又生气，难受是难受水门告知她的真相，生气是生气在这倒霉孩子说话忒欠打，于是双方相认后这位英雄母亲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她把宇智波带土又给揍了一顿，揍完后又抱着带土开始哭。
带土本来不想哭的，他觉得这一切都可笑的他不想说话。
姗姗来迟的老师，率先失约的同伴，毫不相干的师母，彻底离开的女孩，宇智波带土的世界从那天起就只会下雨，再也没有见过晴天。
但玖辛奈哭着抱住他，说“你受苦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流下眼泪来。
太迟了，一切都……
宇智波带土拒绝了漩涡玖辛奈想带他出去的请求，他阴郁的呆在牢房里，失去了黑绝的帮助，也没有了逃跑的想法——他也清楚自己跑不了了。
如果波风水门与漩涡玖辛奈死在了九尾袭村的那天，他尚且能胸有成竹的说一句“木叶不过如此”。但在这对木叶最强夫妻的眼皮子底下，别说神威虚晃一枪能不能用上，漩涡的封印术就足够让他寸步都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或许这一辈子都要被这样关着了吧。带土安静的想道。
“带土。我得告诉你一件事。”许久不见的波风水门再次出现时突然小心翼翼的对他说道。
“宇智波斑的坟头被撅了。”
“他不是早就挂了吗，坟头被撅能有什么奇怪的。”带土冷漠的回答。
“不是，我是说。”波风水门说道，“咱们村子里的宇智波出去把宇智波斑的坟头给撅了。”
仿佛错过了一个季剧情的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出息了啊，这是哪个鬼才出的主意？
那老头子死的时候眼睛也挖出来等着留作后用了，武器也让他拿着了，还有什么玩意儿是值得他们不远千里去撅坟头的？
岂有此理…啊不。还有这种好事发生？？？
“然后呢？找我做什么？”带土迅速收拾好了心情，继续冷酷无情的回答波风水门。“他宇智波斑坟头被撅了关我宇智波带土什么事？”
又不是不能秽土转生，大惊小怪什么？
“找你……用神威搬东西。”
波风水门养气功夫了得，被如此态度说话也丝毫不变态度，只是心平气和的对自家学生说道，“他们说要把宇智波斑的坟头搬空。”
“卡卡西也去帮忙了。”
哦。搬空就搬空呗，那老头的坟头里还能有什么？更何况到底找的是不是人老头子的坟头还说不定呢。
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宇智波带土带着一颗看热闹的心，骂骂咧咧的被当做劳改案例去了。
然后他就在在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筋的宇智波们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里，看到一窝新出土的白绝表情宁静的吊在树上，好像金秋丰收的果实，在树杈子上随风晃晃荡荡。
宇智波带土：“……”
救命，你们还真把那家伙的坟头给撅了啊？！
斑老头你快醒醒，你坟头里好大一堆白绝军团要被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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