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唐双的行动
“你瞧！这里还有监控！哈哈哈哈哈，我这就想办法叫人把这监控里的画面调出来，这样就能找回唐小姐妹妹的清白啦！”毛利小五郎笑得很夸张。
栗山绿的头上冒下一滴冷汗：“毛利先生，这里的监控警方已经看过了，但是据说那天监控信号刚好出了故障，没有任何数据保存下来。”
听了这番话，毛利顿时停下了自己疯狂的笑，而柯南则皱起眉头抚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这么巧信号出了问题吗？而且就算信号出了问题怎么会连数据都没有保存下来？这实在是太可疑了……
站在一边的唐双突然开口道：「算了，不早了，这个时间几乎就是案发的时间了，我们什么进展都没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接下来说的话已经听不清了，因为这时正好有一辆电车驶了过来，“哐哧哐哧”的声音遮住了别的声响。
柯南看着眼前的景象，想起了什么，他又开始抚摸起下巴来。
待电车行过，唐双深吸一口气，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也请毛利侦探费心了，我就不专门跟过来了，希望在开庭前毛利侦探能有好消息。」
说完这些后，她沉默着离开了。
木户望翻译完后左右张望了一会，反应过来后急忙向毛利一行人点了点头，飞快地向她跑了过去。
两人相伴走回了汽车旁边，木户望才敢出声：「您……似乎不太满意毛利先生？」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唐双拉开车门，停顿了一下：「他既然能这么有名气，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方法，只不过我也可以做二手准备而已。」在木户望期待的眼神中，她耸了耸肩，「毕竟我也是有一些有能力的朋友呢。」随后，她不再说什么，倾身坐进了副驾驶，等着他开车。
木户望看着她，只好把“毛利先生怎么回去”这句疑问咽了回去，乖乖坐上驾驶座。
案发过去三天后，马路须加学园里陷入一片混乱的局面。
“我就说瓷那家伙不怀好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她之前一直看清酒大人不顺眼的吧？听说是被清酒打服了。”“我听说的是她向清酒大人告白了！”“怎么可能！我可是看见过的，瓷迈上台阶直接找清酒大人干架来着。”
“难道是打着打着打到了……”
走廊里的一只铁桶忽然被踹翻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顿时平息。
超现实轻挽着袖子，站在从lapapa活动室下来的楼梯口，看向走廊里的一众不良，轻声却又丝毫不容质疑地宣布道：“从今天开始，我代管lapapa部长之位，你们都仔细着点，别想着清酒大人走了你们就可以放松骨头了。还有……”
她盯上几个之前在说碎嘴的人。
“我不想再听到你们再讨论瓷……大人的事。”
说完这些，超现实便慢悠悠地走回楼梯上。然而，没过一会，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开始了，只是变变小了好多。
“瓷……大人？这是官方包庇瓷的意思？”“不可能，应该是觉得清酒大人不是瓷干掉的意思。”“kuma大人前几天不还在说瓷……”
“没人说说她有什么本事代管lapapa部长之位吗？四大天王里最打酱油的一个。”“听说漫才姐妹昨天都没来学校，超现实还让御田组的那两个进了活动室。”“诶诶？哪两个？我怎么不知道？”“就是那两个啊……话说你不就是御田的那个……”
“马路须加要变天了……”“矢场久根一直看着呢吧？说不定今天就会打上门了。”“算了吧，这届她们的总长跟闹着玩一样，kuma大人一个人打她们也跟闹着玩一样。”
一扇厚厚的隔音门掩去了这些议论。
超现实坐在门边的软椅上，微阖上双眼深深吸气——
“超现实大人……”公教徒紧张地开口。
超现实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公教徒的另一边：“寡言，现在情况有什么变化吗？”
“我尝试在rine上发布关于【上野组】的消息，但是没多久就会被删除。而且从昨天晚上开始，网路上多了很多关于我们学校的负面消息，有些三流报纸上还会刊登之前的新闻，并在文章最后暗示瓷……”寡言推了推脸上特制的蓝光眼睛，面不改色地回道。
“什么？”超现实皱起眉，“这是舆论战？那些肮脏的大人……”
“啊，最新的读卖日报上也有了相关报道了。”寡言在平板上翻着。
还没等活动室里的两人反应过来，她又“啊”了一声：“奇怪，突然有关我们学校的推文多了起来。大多数是说清酒的……等一下！为什么他们发【上野组】没有被屏蔽？”
“我来看看！”超现实毫不注意形象地抢过，“上野组内部秘辛……上野●●之死或因其父……这都是什么？”
“上野雄出来发声了。”寡言突然在一边说道，她脸上的眼镜反射着手机上的光，“是上野雄秘密联系了读卖日报说此事与高中生无关，自己会自查内部人员？真有意思，他们早上刚制作的报纸，现在没过几个小时又要重新印刷了吗……”
一旁的公教徒也突然发出了赞叹：“啊，已经上了热度趋势，这么快就有这么多人看了吗？”
超现实放下平板，冷静分析：“研究调查大部分公司职员发现，他们的通勤时间在一个半小时左右。在这个时间内，他们大部分会选择浏览新闻或rine上的热点话题，而现在刚好是上班的时间。”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寡言率先开口：“也许……在这件事中，我们什么都帮不了？看起来这些大人能处理好所有的事。”
“不……”超现实看向手中的平板，“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他们大人做事的手段了，我们也可以模仿。”
警视厅内，唐双站在看守所狱警的旁边，漫不经心地从包里抽出几张福泽谕吉。
狱警左右看看，一边收下她的贿赂一边说道：“好吧，以后你们可以随便来看她，只要是我值班。”
唐双随便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探视房。
里面坐着的瓷诧异地看向她，她却当做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坐进了探视房准备的椅子里。整理一下头发，她开始了今天的“探视”：「看起来你还是很抢手的嘛，作为姐姐我能知道刚才是谁来看你的吗？」
「只是一个毕业的学姐，她过来问我需不需要法律援助，她……家里有些家底的。不过我有了你请的律师了，就拒绝了她。」
瓷目光闪烁，心里想的却是鼠女前辈说的话。
她说——“不要背叛朋友啊，瓷，这不是一个真命女的所为。”
唐双盯着她，努起嘴，然后放松：「眼睛没有在看我啊，我明白，心理学分析过，这是典型的撒谎的表现。不过你从小到大没怎么撒谎，我姑且认为你是藏了点什么没和我说？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探知欲很强的人。」她跳过了这个话题，盯着瓷的眼睛问道，「你当时在捡起地上的枪之后为什么要开枪？我知道，你没有经历过这些场面，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栽赃很正常，可是你为什么选择开枪？」
瓷抿了抿嘴：「这一点我和那个律师聊过了，我当时感觉那个凶手在那里看着我，就开枪了，可是……根本射不准他，他提前躲过了。」
「但是当时你射的是那个目击者不是吗？一个可怜的、留学过来的、没有正经工作的学生。」唐双下意识摩挲起胸口的挂坠，「不过好在他除了精神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确信他躲过了我的子弹。」
唐双点点头，继续问：「可是你后来没有追击，而是背起你的同学走到了附近的医院？」
「是一个黑诊所，只是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瓷皱起眉头。
「嗯……因为那个目击者很快就报了警，据说他们在通往医院的小道上发现了你。」唐双记得很清楚，「接到电话出警到发现你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瓷躲开唐双看过来的目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当时确实有点思维混乱，只想着清酒怎么样了，事实上她当时还有呼吸呢，当然是抓紧救人了。」
「又或者是你出现了幻觉，以为她还有呼吸。哦这听起来你很爱她。」唐双看着她摇了摇头，「我可没教过你单单因为一个人就失去理智到这样。」
瓷听到这种话立刻瞪了她一眼：「我们还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她说着说着垂下眼帘，声音也变小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开枪的人就是很可疑，我们……对不起我当时放跑了那个人，但是我们应该赶快把他找出来！总会有什么线索……」她抬起头，稍稍大声了一点。
唐双又打断了她：「我觉得，甚至我能肯定，杀手就是那个目击证人。」
不等瓷提出疑问，她继续说道：「事实上，在看到目击证人的资料之后，我就去偷偷观察过他了。虽然他现在还选择在医院治疗过度惊吓引起的偏头痛，可是他的所有表现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留学生。」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这一点专业性你可以相信我，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职业的杀手，我猜也许是哪里雇佣的赏金猎人。」
瓷有些相信她的话了，她边听边摇头：「可是，为什么会有人雇佣赏金猎人去杀清酒？究竟是谁雇佣的？」
「除了去问那个目击者，我们无从得知。」唐双想了想，给了瓷一个沉重打击，「但是这种人一般都很会隐藏自己，他的身份是肯定是真的，他自己也会注意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我们要从他身上做突破口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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